女性觉醒——易卜生经典话剧《玩偶之家》精彩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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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宇

      2018年6月29至30日,作为“2018清华国际校园戏剧节”的收官之作,国家大剧院制作的易卜生经典话剧《玩偶之家》在蒙民伟音乐厅精彩上演。近一百四十年前的经典话剧,先锋的女性觉醒,立体的人物性格和丰满的角色,最终引起满堂喝彩。

      首先这是一部通俗却不失内涵的话剧。《玩偶之家》是“现代戏剧之父”易卜生最著名的代表作,自1879年哥本哈根皇家剧院首演以来,成为了世界各国戏剧舞台上常演常新的经典作品,全剧人物刻画鲜明生动、戏剧情节严谨集中,戏剧张力丰富强烈,不仅对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的欧美戏剧产生了深远影响,剧中女主角“娜拉”从家庭出走故事也极大的推动了欧洲女权运动的发展。剧中人物形象饱满,几乎都是“有故事的人”。通过抽丝剥茧的方式,每个人物的故事和之间的关联逐渐显露出来,把所有人交织在一张十九世纪末资本主义下的网中,尽显真情和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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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戏剧历史上,这部作品被高度评价,关于激励人们尤其是妇女为挣脱传统观念的束缚、个人意识的觉醒不断被提及。《玩偶之家》是一部三幕戏剧。故事讲述了女主人公娜拉为给丈夫海尔茂治病,瞒着丈夫伪造签名向柯洛克斯泰借钱,无意犯了伪造字据罪。多年后,海尔茂升职经理,开除了柯洛克斯泰,后者拿字据要挟娜拉,海尔茂知情后勃然大怒,骂娜拉是“坏东西”、“罪犯”、“下贱女人”,说自己的前程全被她毁了,而当危机解除后,又立刻恢复了对妻子的甜言蜜语,娜拉认清了自己在家庭中“玩偶”般从属于丈夫的地位,当她丈夫的自私、虚伪的丑恶灵魂暴露无疑的时候,最终断然出走。这部作品被和女性主义高度绑定在一起,娜拉作为剧中的主人公,海尔茂的八年之妻,情节的推动者,可以看出她在与丈夫对话时呈现出阶段性的力量来进行斗争反抗。在交谈中,她总给观众呈现出一种“亚性”的地位。戏剧开始,她就是谈话的受话人,不断地被海尔茂问“哪里花了这么多钱”“你又买东西了”“那包是什么东西”等等。谈话的主导权完全在男性手里,就像是家长审问孩子一样,而女性一方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但是后期,在事件平息后,她真正成长为一名女性主义斗士,敢于否定男性,对话语权进行争夺来争取说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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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除了塑造了娜拉这个幻想破灭、重新认识生活的独立女性之外,林丹太太(克里斯蒂娜)和柯洛克斯泰的感情线也很有意思。在《玩偶之家》中,呈现出来两对截然相反的婚姻爱情观念:一种是主线中显性地——娜拉对海尔茂的浪漫/自我牺牲型的婚姻爱情观;另一种则是隐含在副线中的——林丹太太现实/实用主义的婚姻爱情观。二者看似对比,一主一次,一个呈现一个隐藏。易卜生在戏剧高潮处,给出了他心中不言自明的“胜负”:娜拉看清真相,离家出走,林丹太太要求与柯洛克斯泰生活在一起;这一悲喜交加、明暗交错的落幕立刻产生了强烈的反讽效果,扩展了阅读过程中的想象视野。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结局,产生出这种反讽的效果,根本原因就在于两位女主人娜拉和林丹太太所坚持迥异的婚姻爱情观念。初看林丹太太和柯洛克斯泰在深夜里相拥时所说的“土味情话”,以及三言两句就决定再次结合的剧情走向,许多观众也许会摸不着头脑。但在全剧结束后,回味当时女性的社会地位和价值观,一切就能豁然开朗。“两个人坐在筏子上总比各自抱着一块破板子希望大一点”,基于物质和现实的原因,林丹太太觉得和旧爱复合是非常合适的,而这对她来说应该是理所当然,也正是她的追求和幸福。但这背后暗含的是,这类女性和主角娜拉后期迥异的婚姻观和对人的理解。正如娜拉的控诉:“…并且书本里也是这么说。可是从今以后我不能一味相信大多数人说的话,也不能一味相信书本里说的话。什么事情我都要用自己脑子想一想,把事情的道理弄明白。”而正是这层思考和布局,提高了全剧的高度和深度,奠定了其历史地位。

      演出结束后,来自电机系的林同学饶有兴致的说道:“本以为主要就是讲女性独立的,没想到其他的人物和剧情也很有看点,软克医生太搞笑了。100多年前的剧本也很优秀!”

      曲终人散,易卜生采用留白的方式并没有介绍娜拉回老家之后的生活,而是以“砰”的一声结束了全剧。剧情中的几条线和人物都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甚至会影响观众今后的想法。或许这就是戏剧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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