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时长约90分钟,中场休息10分钟,身高1.2米以下儿童谢绝入场。演出票不作为入校凭证,仅限能入校的观众购票,请自行解决入校报备。
当拉赫玛尼诺夫碰上《渔光曲》
第二钢琴协奏曲行进的琴键闪动出一片原野
下一秒却雨润江南;
《蓝花花》《小白菜》《方四娘》
三支传统民歌由音乐家缀连起来
背后的故事如三道岔开的铁轨
在21世纪的叙事里合一;
来自中国与俄罗斯的音乐素材
交融进古典与当代相互照应的审美风格
由纯音乐所触发的全新诗歌意象
赋予独属于现场每位观众自己的聆听之美
亚历山大·碧乐岛(Alexander Bildau)
德国钢琴家,出生于美因茨,早年毕业于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音乐学院和德国科隆音乐学院。他师从欧洲著名钢琴演奏家Aloys Kontarsky、 Eduardo del Pueyo和Jean-Claude Vanden-Eynden,为学习斯克里亚宾的音乐,也曾跟随比利时钢琴家Bernard Lemmens进行私人学习。
他的才华被欧洲众多音乐节和机构所熟知,曾被邀请到布鲁塞尔的CEHEM(欧洲高等音乐研究中心)。他在欧洲各地举办过多场个人音乐会,并参加过多个著名音乐节,如Bodensee音乐节、Musica Bayreuth音乐节及俄罗斯作曲家协会音乐节,也曾参加在科隆爱乐音乐厅举行的“纪念保罗-欣德米特诞辰100周年”音乐会。他曾与著名音乐家和乐团合作,与巴西指挥Celso Antunes合作演出欣德米特的钢琴协奏曲The Four Temperaments《四种气质》,与德国女高音Heike Hallaschka合作的Faure的《美好的歌》 在音乐界赢得了极高赞誉。受俄罗斯圣彼得堡国家演出公司(Petersburg State Chamber Philharmonic)邀请,他在包括圣彼得堡著名的格林卡等音乐厅,举办一个季度六场不同曲目的巡回演出活动。
此外,他还为德国电视台广播电台巴登SWF、科隆WDR、法兰克福HR,西班牙广播电台德里RNE,比利时广播电台布鲁塞尔RTBF,葡萄牙广播电台里斯本RDP,法国巴黎广播电台RF等灌录唱片。其中也包括由他演奏的已被人们遗忘很久的20世纪重要作品——Antheil的《百头无头女》和 Busoni的《Seven Elegies》录音。他对各个时期不同风格的作品都能给予完美的诠释,被欧洲各大音乐报章赞誉为“富有弹性的钢铁”。
旅居中国二十余载,出于对中国音乐的热爱和对中国乐曲的独特情节,他尝试将中国家喻户晓的民歌和西方的音乐元素相结合,创作改编了十多首中国风格的钢琴作品。在2017年,他与西南大学出版社合作出版钢琴作品集《东方民歌,西方视角》,并精心录制了专辑,并于2019年第二届中国(三亚)国际钢琴音乐周进行首演。多年以来,他在温州大学音乐学院任职。
演出曲目
《页里麦》
《电影音乐风格的练习曲》
《渔光前奏曲》 亚历山大·碧乐岛
Intermission
《小白菜》 亚历山大·碧乐岛
《第4首奏鸣曲op.11》 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莫索洛夫
《方四娘》(叙事曲) 苍海平/亚历山大·碧乐岛
《飞机失事事件》 利奥·奥恩斯坦
《蓝花花》 鲍元恺/亚历山大·碧乐岛
《荒山之夜》 穆捷斯特·彼得洛维奇·穆索尔斯基/亚历山大·碧乐岛
《半个月亮爬上来》 亚历山大·碧乐岛
*演出曲目以实际为准
与音乐家的快速Q&A
亚历山大·碧乐岛 伯竑桥 (采/译)
1. Q: 为什么把《蓝花花》《小白菜》《方四娘》三首中国民歌放一起来做成三联曲呢?
A: 首先是这三首都很有名,也都涉及女性命运,我就想有没有办法放在一起。此外我想把古典乐和中国民歌两种不同音乐放一起,来感受这几首民歌内里的悲郁是否会有变化,很有趣。
2. Q:亚历山大先生改编《蓝花花》的方式相当独特,在您事先的叙述里,这支曲子所营造的一个梦境是“plagued in dreams by all sorts of devilish mythical creatures”, 这和原版的陕北民歌《蓝花花》意境大为不同。
A: 我是想用表现主义的电影片段,来配合新版蓝花花的结尾。为了更新这种意境,或许到时候还会用钢琴模仿机器的轰鸣声,这是我年轻时受未来主义影响的余音。
3. Q: 把1938年的中国电影《渔光曲》和拉赫玛尼诺夫配在一起,怎么想到的呢?
A:音乐之路上,拉赫鼓励过我。后来听到《渔光曲》里的音乐,我觉得它们都很漂亮,所以,这次我想让拉赫的前奏曲和《渔光曲》交融表现,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4. Q:我注意到尽管您是德国音乐家,却对俄罗斯音乐、文学、历史有相当的热情,这一场音乐会也有俄罗斯元素隐现。这其中有何渊源?
A: 童年开始,我就容易被中亚、格鲁吉亚、俄罗斯这些地方的风格吸引。后来,自己去过俄罗斯以后,有种他乡作故乡的感觉,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和俄罗斯人极喜欢音乐、喜欢看书有关系。
5. Q: 了解到您在中国已定居二十余年了,期间是什么诱使您对中国民歌的改编有这样不竭的兴趣?
A: 最早是多年前有人问过我,能不能改编民歌成流行音乐,但我觉得有些单调,所以转而用了现在的形式。还在探索。
6. Q:最后,毕竟咱们这场十月份的音乐会是在清华大学,不在其他的城市音乐厅之类的地方,那么关于音乐的理念,您有什么想对清华的年轻听众分享的吗?
A:这次能来到清华演奏,契机来自一位朋友,得以成行我既惊讶也高兴。至于音乐,我认为不是每种音乐都需要马上被理解,而且,我听你说清华没有音乐系,其实这样也不错。学音乐的人脑子里有许多关于“音乐是什么”的成见,但每个时代有不同的声音。我觉得我们在清华都能“Just be open minded”的话,这样就很好,留下了更多可能性。